未承想,我還沒去找她,那個女人竟先找上門來了。一天,她打電話給我,說有人冒我的名字打電話罵她,要與我論論理。    傾訴人:阿蓮  性別:女  年齡:28歲  職業:自由職業  坐在我對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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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源:人民網 雪可美容網

  未承想,我還沒去找她,那個女人竟先找上門來了。一天,她打電話給我,說有人冒我的名字打電話罵她,要與我論論理。

    傾訴人:阿蓮

  性別:女

  年齡:28歲

  職業:自由職業

  坐在我對麵的阿蓮,給人小而精明的感覺,她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小一些,絲毫看不出她已是個幾歲孩子的媽媽。她溫文爾雅的氣質,雙眸裏無意間流溢出的怯意和悲涼,望一眼頓生憐惜。阿蓮的臉上寫滿了無奈,慢慢地她談起了目前的境況。

  我和他相識在秋天

  2003年秋天,我和文友的相識緣自一次聚會。因為我們都是來徐州打工的,有點“同是天涯淪落人”的感覺,當時是應朋友之邀參加一個聚會。

  一麵相識之後,第二天晚上他就電話約我,要請我吃飯,我覺得不合適就沒答應。後來他多次打來電話盛情相邀,並說還有朋友,要我給他麵子。我就去了。

  誰知這次飯局之後,他就常去我出租的小屋,我是和幾個朋友合租的房子,他一去就磨磨蹭蹭地遲遲不願離開,他在那裏和他們又跳舞又打牌的。

  這其間他很關心體貼我,讓我在這個舉目無親的城市裏感覺到了一絲溫暖,他還經常送些小禮物給我。

  平心而論,他那段時間對我的確很好,隻是他對我的好,已被他所做的那些讓我傷心透頂的事給淹沒了。

  一個月後,文友搬到我的出租房不走了。其實,我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,他比我小一歲,人和事業都沒有誘人的地方,但他和我相處時,會體貼人,常常在生活上給我關心和照顧。

  幾位常聚的朋友也勸我,說他熱情,又不是壞人。這樣,弄得我沒了主張,便答應和他相處了。

  2004年8月,我們建立了戀愛關係一年後,在他的再三相求下,我搬到他家去了。次月,我們便結了婚。

  結婚前後他判若兩人

  我和文友結婚,並沒對他懷有太高的要求,生活上我是沒有奢望,有衣穿,有飯吃,一家人相親相愛,和和睦睦也就滿足了。

  俗話說,家和萬事興,知足常樂。可是,我這點微不足道的要求都得不到滿足,生活還是折磨了我的情感和我想像中的家。

  結婚不久,文友的甜言蜜語和溫馨的關懷便不見了;我出自內心的熱情和意見,也漸漸不被他看重甚至反感。

  他終日冷臉相待,並把我當成了外人,不再同我商量任何事。我問他為什麼?

  他不回答,隻是默默疏遠和冷漠我。在我懷孕4個月的時候,我知道他在外邊戀上了一個女人。

  得知他外邊有女人之後,我承受不了這樣突如其來的打擊,提出離婚的要求。可是文友不同意,一氣之下,我便回了娘家。

  天有不測風雲吧,在娘家我被摩托車撞傷了,身上疼痛難忍,我就擔心孩子會保不住。經過醫院檢查,孩子沒事。

  我打電話告訴了文友,他也沒多少反應。幾天後我又回到我的那個家,並再次提出離婚。

  文友沉默好久才說:“咱們離婚孩子咋辦?這樣的情況人家都不離,咱也不離吧。”

  這以後,他的態度有所轉變。我們的關係有了好轉,他常常買點好吃的東西給我,還會幫我洗衣服。

  我想,隻要他能改正過來,我們還是維持這個家吧,畢竟在一起生活有些時間了,何況,孩子就要出生了。

  平靜的生活很快過去,孩子出生後三個月,文友舊病複發,在外邊又和別的女人在一起,每天總是很晚才回來。

  我問他幹什麼去了,他說和朋友一起玩。我從熟人那裏得知他又與原先的那個女人混在一起了,之後,本來對我還親熱的婆婆也冷淡了。

  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,心裏很難過。再往後,他便常常多日不回家,說在外邊搞運輸很忙,顧不得回家。這中間,還說買車什麼的,捎信讓我給他準備錢。

  我說沒錢,他就讓人告訴我要我到娘家去借。我沒多想,就去我娘家和朋友那裏借了二萬元錢給了他。

  可是到了2007年8月我卻於無意中得知,那些錢他根本不是買車的,而是用來養那個女人的。

  知道這些情況後,我十分傷心惱怒,決定找那個女人,跟她拚一場,讓她遠遠走開。

  後來又一想,我得為孩子保住一個完整的家啊,便又改變了主意,還是不同那個女人翻臉,讓她離開文友好了。

  未承想,我還沒去找她,那個女人竟先找上門來了。一天,她打電話給我,說有人冒我的名字打電話罵她,要與我論論理。

  那好吧,既然她主動找上門來,正好省得我去找她了!

  原來是一個個子矮矮,長相平平的19歲女孩,幾年前就同文友好上了。

  我問她:“文友有家、有孩子,你為什麼還要跟他好?”總之不管我問什麼,她始終不答話。

  這件事後,我又回娘家住了幾天。回來之後,發現我們的房子裏殘茶、剩飯丟得亂七八糟,我的化妝品也被人用了,梳子也弄斷了。

  我問文友帶哪個女人來了?他說沒有,隻是和幾個朋友在一起喝酒。我說我的化妝品被人用了,這是怎麼回事?他不解釋。

  我氣急了,拿把剪子要去剪他,追問他到底誰來了?我們大鬧起來,他打了我一耳光。

  從此,我們的關係更壞了,文友也再不回家了。

  他已經無藥可救

  日子艱難地過著,夫妻情分亦然沒有。我見不著他,就是電話他也不打回來一個,我和孩子是怎麼生活的,他從不過問。

  到了去年8月,不知什麼原因,文友不知道怎麼了,天天回家來住,跟孩子也親熱起來。後來我才知道,他是在醫院查出得了性病。

  我認為他是自作自受,不想理他。可是,文友卻一再催促我,讓我去醫院檢查,看看是不是也患了性病。

  我說我不去,我怎麼會生病?話是這麼說,但心裏也害怕,怕真的染上了。醫生說我一切正常,懸著的一顆心才總算落了下來。

  文友在家裏治了三個月,病情得到了遏製。我是想他經過患病的折磨,也許會回心轉意,跟我和孩子一起好好過日子了吧。如果那樣的話,那過去的事就過去了,我也不再同他計較。

  誰知好景不長,沒多久,文友又消失不見了。有人說他在外邊租了車開出租車,有人說他和朋友一起開車搞運輸了,這中間,他還捎信讓我給他借錢。

  一天,他突然回來要我給他錢。我說,“你原來借的兩萬元錢還沒還,現在又借?借不著!”

  他竟說:“誰借你錢了?有我的借條嗎?”

  一聽這話,我幾乎氣暈了,兩口子借錢還要借條?沒借條就不認賬,這不是耍賴嗎?

  這次我沒借錢給他,是他媽給了他幾萬元。文友又走了,一個多月不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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