癡心是傳統女人欲望的武器,是征服男人的手段,但是在現代社會,它也是扼殺愛情和婚姻的枷鎖。
作者:佚名
來源:雪可美容論壇 雪可美容網

學會與感覺型丈夫和諧相處


  如今男性中產階級開始追求婚姻、愛情和性的精神感覺,他們不再把女性視為弱者,而對女人有更高的要求。這是對物化社會的超脫,也是注重生活質量的表象。如何與這樣的男性相處,是擺在女人麵前的一道新課題。


  癡心是不能承受之重


  遇見李育的時候,小也和他都在讀大學,從此小也的心就再也不是自己的了,一顰一笑,一舉一動全是為了他李育是上海很典型的小康人家的獨生寶貝兒子,很濃的小資情調,講究生活品質。他當然能感覺小也的目光,他再怎麼矜持,也難以抵擋女孩熱烈的進攻,不久,一個斯文矜持的上海男人和一個興奮而躁動的北方女生,他們“拍拖”了。


  他們的戀愛在一開始就是不平等的,小也視他為生命裏的全部,而在李育的心裏,這愛情隻是他人生的啟蒙,感覺還不錯,但是離刻骨銘心還遠著呢。


  過了半年,第一次考驗就來臨了,畢業後的李育堅持要回上海老家,他更愛自己原來的生活狀態,他不可能為了小也留在北方,而小也為了愛情不惜舍去一切,何況是去上海?小也為愛而南下。


  雖然李育對於這段關係一直有種疏淡和隨意,可小也像灌滿了風的船帆。他們還是順其自然結婚了。愛情悲劇也掀開了序幕。


  進駐一個上海中產階級的家庭,對小也而言是進入了另一個的世界。北橘南栽的結果,是她除了對李育的感情,其他一切都不能適應。在等待找工作的那段時間,小也焦慮得一天幾個電話,鬧得李育非常煩躁,而他稍有疏忽,小也便追逐得更加緊密。李育並不很在乎小也的職業,他一心想靠自己的努力做出一番成就,而小也卻不在乎李育的成就,她想的是怎樣讓愛流光溢彩。隻有半年時間,李育感覺自己快要被小也的愛情壓得窒息了,他對小也說:我們是不合適的,我們分手吧……


  小也似乎有所準備,她隻是哭,默默地抽泣,說:我有預感,早晚會有這樣的結果,我不會賴著你,隻想再有機會感覺一下,你的愛情會否回來……


  李育也是傷神,卻沒有辦法勉強自己,他們約定,小也搬出家去,在附近的地方租房獨住,讓距離檢驗雙方的“愛情”。整整兩年,小也成了“應召女郎”,李育有性情時就去訪問,偶爾也召她回來,每隔幾個月,李育就會問小也是否準備好離婚,李育催得很急,說假如再不離婚他將不再來看她。


  小也已經一個星期沒有見到李育,她不知道自己該離婚還是繼續等待那已經氣若遊絲般的愛情。小也抬起手腕給我看,說:“假如一點希望也沒有,為什麼他會給我買那麼貴重的禮物”?那隻晃動的手鐲發出刺眼的白光,在挽救最後的愛情幻想。


  不要乞求更大傷害


  小也和每一位來訪者一樣,在來到之前心裏已經有答案,他們前來,為的隻是尋求證實支持。小也其實知道這是一份難以挽回的愛情,再拖下去對彼此的傷害太大。小也並沒有很怨恨李育,她隻抱怨自己的命運不濟而已,小也決定了離婚。


  餘下的事情變得很簡單,她隻是不能決定該和誰一起過節,是和李育及家人,還是回北方和父母?我提議她去問李育,他回答得很對也很酷:在哪裏吃又有什麼關係!可是小也說,很想吃這最後一頓節日飯,最後一次再叫爸爸媽媽,在春末時把夫妻做到最後一刻……然後,明天呢,會不會更傷更痛?既然他已經這樣絕情,那樣的纏綿為的是什麼!明知愛情回不來了,為什麼乞求更大的傷害?如同那手鐲,手鐲是為了忘卻的紀念,他想用它緩衝遺棄的悲壯。


  傍晚時分,小也把她的決定告訴了我,她已經在飛機上了,她決定回北方過節。


  如何與感覺型男性相處


  男性開始注重婚姻感覺時,這是一個文明的信號。在女人的眼中,男人曆來是更關注“性”而非感覺。俗話說:女求男,隔層紙,男求女,隔層山。在隻求有老婆有後代有性的貧困時代,這些現象都是我們可以理解的,然而在今日中國的大城市,男性中產階級開始追求婚姻、愛情和性的精神感覺,這是必然現象,這是對物化社會的超脫,也是注重生活質量的表象。


  與“感覺型男性”安全相處的前提是了解他們,他們是渴望感情更渴望精神獨立的一族。他們更多是新生代獨生子女群或者自由職業者、外企中層管理者和中產階級。緊張的工作壓力卸下了他們紳士的麵紗,不薄的薪水使他們有了向往獨立和自由的心理空間。他們的進步在於他們不再把女性視為弱者,而對女人有更高的要求。


  他們的特點是希望自己被關注,但是又不願意被依賴,他們很在乎獨立的心理空間。他們也需要激情,但是反對那種原始的,死去活來的愛的控製。他們不喜歡太女人的纏綿,更不習慣男人婆式的霸道,他們向往的兩人世界是智性的,溫和的,簡單的。


  一旦與感覺型男性相處和諧,過的是有激情又很理性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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